皮城祖安微访谈 探讨不为人知英雄故事

【一、英雄篇】

@H-BUNNY提问：

在《噩梦工程》开篇提到“购得一名杀手…”这是否说明辛吉德并不知道他的实验对象是沃里克?

@ Riot_Guan回答：

的确，辛吉德不知道实验对象是沃里克，或许也可以说如果没有辛吉德的实验，我们所知道的沃里克也许就并不存在了。所以购得的就是一个随机的人，刚刚@Riot_XIE 还说，辛吉德也许有可能得到一个拉克丝，之后改造成魔法少女厄加特。

@破沙lisa提问：

皮城与祖安的战争会用什么形势呈现呢?玩家也能参与进去吗?还有嘿嘿，拉克丝和EZ求敲定~

@ Riot_Guan回答：

什么?皮城和祖安的战争?如果有的话，应该是每边选五个科学家，给三天时间不吃不喝做科学发明，哪边发明的东西威力大，哪边就赢了吧!开个玩笑啦~皮城和祖安直接目前看来并没有战争的迹象，两边各自在内部都有很多问题矛盾，个人认为这些内部矛盾不是两个城市间的战争可以解决的。EZ和拉克丝呀，EZ有一张两人合影的照片，不过任何关系的两个人都是可以合影的吧

@_塔里克提问：

之前有提到伊泽瑞尔和拉克丝的事情，海牛电台里面是说伊泽和拉克丝只是好朋友，那伊泽瑞尔目前还是没有对象的人吗?伊泽瑞尔和塔里克会不会有关系呢?联盟里有没有和塔里克一样GAY的人呢?

@Riot_Guan回答：

伊泽瑞尔和拉克丝关系比较好是大家都能看出来的了，至于他是否想升级一下两人间的情谊，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啦。在一些皮肤中我们的确可以看出来塔里克挺关注伊泽瑞尔的，但是塔里克不是GAY!塔里克不是GAY!塔里克不是GAY!他只是对世间一起美好的事物充满了爱，博爱，大爱~

@fufufuFRECE 提问：

我有一些关于维克托的问题：

1.你们说维克托的光荣进化抹消负面感情是对自由意志的操纵，请问这是什么意思?奈夫和维克托在去除了负面情绪之后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出自他们的自由意志吗?

2.维克托在杰斯的拓展故事中派出的“炼金奴隶”也是来自祖安灾区的狂暴化的灾民吗?

以及我想给维克托的背景故事的两个作者每人一个拥抱!谢谢你们!

Riot_XIE回答：

很高兴看到有关自由意志这个话题的探讨，我学问不精，硬着头皮来试着答一下。

首先，我们说的对自由意志的干扰首先，我们说的对自由意志的干扰来自于维克托提出的头盔设计概念，意图在于通过技术的手段人为地消除佩戴者产生恐惧、癫狂、胆怯等情绪的可能性。这里有两个重要的概念，第一是行为的主体，第二就是可能性。我们在讨论自由意志的时候，首先需要确定的是做出行为的主体是单一的，决定权和行为者是统一的，但是头盔的设计里显然提到了除了佩戴者之外的控制人的存在。其次，自由意志并不代表着完全自 由的行动，而是做出行动的可能性。

回到故事里来，维克托虽然去除了自己的负面情绪，但这个过程的行为主体从始至终只有他自己，所以这个行为可以简单地理解为给自己染了个头发一样，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奈夫小朋友的情况就比较微妙了。我们看到他一直被其他小孩欺负，心里很不服, 但又没有能力或者说没有勇气反抗，所以他的苦恼是很具体的。在维克托的劝诱(不带贬义)之下，他觉得如果有一个办法能够让他不会再害怕的话，那是求之不得的。于是他接受了维克托的小改造，暂时性地抹掉了感到恐惧的可能性。或许你会说，这跟吃了个药治好了病没有区别呀。所以这就是有关自由意志最暖昧的讨论了 ：我们是否能够确定，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完全来自自主的判断?在每次判断之前，我们所考虑的外在因素是不是不可避免地影响了判断的结果?我们在面对外部因素时的思考，取决于我们之前的学识和经验，这些东西又有多少是来自外部的信息?那么，我们真的敢确定自由意志存在吗?维克托的故事里，用了一个小朋友作为主题，也就是给出这样的一个思考：我们作为成年人，多多少少会有相当的自信，认为自己的决定(哪怕后来发现是错误的)是完全自主的。但是小孩呢?我们会不会觉得他们还没有到足够成熟的地步，所以他们的选择和判断是应该参考成年人的意见的昵?如果是的话，那我们自己在从小孩成长为大人的过程中，又被影响了多少呢? 我们能够为自由意志划出一个清晰的界限吗?

所以，虽然维克托的故事里用了“对自由意志的操纵”这样的字眼，但其实故事的深层含义里是对天然**正确的“自由意志”提出的温和探讨，也是站在维克托的角度让我们重新思考，杰斯所指责的对自由意志的侵犯到底是不是合理的控诉。

希望能解答你的一些疑问。

@星河繁花_提问：

像发条，维克托这些改造的人，是会永生吗?是的话会不会千珏追杀。(毕竟他们以前还算是人类)

@Riot_XIE回答：

我觉得从千珏的角度来说，这对死神对于死亡的定义遭到了某种程度的挑战吧。到底肉体的消灭和意志的丧失，哪个才是死亡的标准?机器人又该如何划分?千珏很痛苦(如果他们会痛苦的话)。我们对于死亡的定义之所以如此纠结，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对生命的本质无可排解的思虑。

@魔法少女塔里克提问：

迦娜在祖安的地位要高于扎克吗?

@Riot_Meoriah回答：

这个不太能用来对比~是因为迦娜的存在有点像神话，其实大家都不太能确定她的存在的。她是一个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传说。至于扎克，他是真是存在的，但他并不会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动，所以亦不是所有人都认识他。

@长蘑菇的葡萄树提问：

这次在杰斯和三只手的故事中都有一个孩子，是想映衬出什么吗?我个人理解是这样的(维克托虽然已经“光荣进化”，但他比杰斯这样一个完完整整的人更有人情味，有一点讽刺的意味。)

@Riot_XIE回答：

因为这两个人的故事的核心就是自由意志，而孩子是一个处在完全蒙昧的婴儿状态以及完全成长的成人之间的模糊阶段，他们的心理和言行存在着很大的塑造空间，而我们对孩子的教诲和指导，算不算是对自由意志的另一种影响呢?

@你怎么能那么可爱呀 提问：

金克丝的台词里，有一句说到“ta就是个loser ，总是要哭的样子”这里的ta是指谁，为什么总是要哭的样子，是指严肃吗?

@Riot_Meoriah回答：

这句对白，在英文版是这样的 "She's such a loser, always ready to cry tcha tcha tcha tcha~~~~"; 而“she”指的是女生，所以看来有可能是和蔚有关~

@星河繁花_ 提问：

不知道在哪听过，艾克真的暗恋迦娜?故事中两人没有直接的交集，但关系中却有彼此~

@Riot_Meoriah回答：

这个在设定中没有啊。尤其是迦娜本身是个传说， 并不是所有人都见到或相信存在的; 所以艾克并没有暗恋迦娜

@_塔里克 提问：

之前有提到伊泽瑞尔和拉克丝的事情，海牛电台里面是说伊泽和拉克丝只是好朋友，那伊泽瑞尔目前还是没有对象的人吗?伊泽瑞尔和塔里克会不会有关系呢?联盟里有没有和塔里克一样GAY的人呢?

@Riot_Meoriah回答：

不是啦， 以前都不是 Gay 的; 情人节捆绑卖的皮肤有很多啊， 不能都是Gay的。

@星河繁花_ 提问：

想知道 迦娜 扩展阅读 深呼吸 中，那个主角的性别。

@Riot_Meoriah回答：

是.. ... ... ... ... ... ... ... ... ... ... ... ... ... ... ... ... ... ... ... ... 男的!

【二、城邦篇】

@克莉丝星歌提问：

1.背景更新之后，皮尔特沃夫变成了以牺牲大半个祖安为代价换来繁荣的城邦，这样安排的理由是?尽管皮城的英雄多为较正面的形象，祖安的故事中却总是提到来自皮城的欺压与歧视，未免使人对皮尔特沃夫的整体印象下降。

2.对先前回答中杰斯不帮助维克托申诉理由的质疑。若杰斯真是自大到一定程度，怎么会去嫉妒一个不知是否由维克托设计的东西?背景也提到两人各有所长，存在分歧但殊途同归，杰斯从人所使用的工具着手提升人的生活质量，维克托则想通过克服人自身弱点来达到目的，他们研究的方向并不一样。如果因为嫉妒便这么做，杰斯的形象就不再是纯粹的天才与高傲与情商低，而是“小人”了。

@Riot_XIE回答：

皮城和祖安是一个很经典的双城记式故事范本，但又不是完全是经典文本的再现。

在以前的设定中，皮城和祖安是一对基本上完全相反的孪生兄弟，一个极好，一个极坏。但这样的设定显然缺乏足够的深度，很难让人产生信服感。任何一个足以立世的城邦，都不可能是完全一面倒的。那么这就一定需要我们在皮城之中加入更多的冲突，同时在祖安里放进更多能够引起情感共鸣的人物。 这样的结果从表面上看就是，强行拉低了皮城的道德标准并且抬高了祖安的地位。最突出的事例应该就是日之门的建立导致祖安被海水淹没了吧。这可以看做是造就了今日的皮城和祖安的关键性事件，也让我们觉得皮城人怎么是这样一群不讲道理的杀人犯呢。可是，如果我们再往深处想，祖安现在的繁荣，恰恰得益于发达的海洋贸易。运河带来了财富，也带来了被开放的技术氛围吸引来的研究者们。虽然我这样说，难免有种越抹越黑的感觉，但是祖安的发展事实上确实有赖于皮城在运河事件上的激进举动。由这个角度出发，我们会看到皮城中的英雄们从原来单纯的大好人，获得了更丰富的设定，各自都拥有了更为具体的动机和个性。一言以蔽之，这些英雄都有了充分的来由，成长为今天我们所看到的样子。这与祖安的故事更新背后的逻辑是一致的。我们希望创造出更加富有张力的城邦关系，那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每个牵涉其中的人都有足够强势的理由来为自己的言行“辩护”，而不是以简单的对错标准一刀切成两半。最好的故事，我觉得一定是，没有人应该被责备，但最后却带来了无可挽回的结果，这样的悲剧吧。

第二个问题，我不建议把杰斯单纯地评价为小人，因为在他眼中，机器人这样的造物是不应该存在的。人共涉及的拥有自我意志的机器，想想就让他觉得不可理喻。技术应该用来服务人类，而不是用来超越人类的。所以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性是，杰斯觉得维克托还有救，值得往“正路”上再来一把，机器人这种失控的实验产物，还是交给学院的人去处理吧。至于嫉妒的情绪，我反而觉得这样会让杰斯变得稍微多了一些人情味。当然，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坎迪moon_爱hyde爱霹雳提问：

祖安是否和诺克萨斯依旧是合作关系，皮尔特沃夫和德玛西亚呢?生活在皮尔特沃夫的约德尔人，存在别有用心的阴谋吗?因为凯瑟琳的W叫“约德尔诱捕器”。

@Riot_Guan回答：

在新的故事中并没有看出祖安与诺克萨斯，皮城与德玛西亚间的合作关系，不过从诺克萨斯已经开始派间谍来到皮城这点来看，诺克萨斯对这两座高新科技发展中心还是挺关注的。至于凯特琳W技能的名称，应该是卖萌，恩，抓到一只提莫!其实约德尔人也有在皮城混得挺不错的，例如大发明家黑默丁格

@乐芙兰的黑色玫瑰提问：

为什么祖安会是一个污染这么严重的地方?

@ Riot_Meoriah回答：

皮城重视的科技是和海克斯水晶有关的;至于祖安的科技，则更集中于炼金和化工方面。科技极其开放，而当地法规亦比较宽松。所以污染的问题特别严重。如果你看扎克的故事，会发现所有“有问题”的实验，包括危险性特别高、污染特别严重的，都会在祖安进行。但可以特别注意的是，并不是所有实验的需求，都是来自祖安的啊~

@虚空皮皮兽提问：

1.金克斯大闹皮尔特沃夫后暗影势力会不会趁虚而入做点什么?

2.海克斯科技产品，在大国(德玛西亚，诺克萨斯等)有怎样的武器装备政策?

3.失去魔法和科技的优势，人形种族如何跟鬼魂般的虚灵如锤石这类生物抗衡，如何抵御虚空种族跨越空间入侵?体术、念力、幻术、气功这类是否会存在，以此弥补科技和魔法的不足?

@Riot_Guan回答：

暗影势力是指暗影岛的幽灵鬼怪吗?如果是的话，目前我们并未能看出暗影岛对皮城有任何的觊觎，不过的确我们可以看到的是每个地区间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联系，暗影岛和比尔吉沃特，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诺克萨斯和恕瑞玛，恕瑞玛和虚空，虚空和巨神峰，以及皮城和祖安。最后，金克斯个人的破坏力虽大，但不至于让皮城“变得”容易被乘虚而入吧，这不在进化日就已经有诺克萨斯的小朋友混入了皮城了吗?目前为止你所说到的魔法和科技都还没有与锤石这样的魂灵鬼怪直接刚过正面。我们看到的是卢锡安的圣枪，俄洛伊的信仰是可以与鬼怪相抗衡的。也许在艾欧尼亚有了更多故事之后，我们就能看到你提到的体术，念力等等是怎样的一种力量了。

@druiber的游戏姬提问：

已知：1.皮城和祖安紧密相邻，2.皮城-祖安地区处于一处地峡，两面是海，后来开通了运河。3.祖安在地下深处。问：为什么现在的祖安没有被海水淹没?是因为特殊的不透水地理构造，还是因为祖安也同样位于海平面以上?

@Riot_XIE回答：

在我有限的记忆里，现在的祖安是在海水淹没了原有的大部分城区之后，幸存的人们在废墟上重建起来的城邦。所以不是说祖安为什么没有被淹没，而是被淹没的部分已经消失在海平面以下了。

@能饮一杯吴都被占了好气哦 提问：

1、祖安和皮尔特沃夫之间存在科技和魔法的交流吗?2、如果有，是历史遗留问题还是派别之间慢炖导致皮尔特沃夫部分人才迁往祖安?

@Riot_Meoriah回答：

1、皮城和祖安之间存在科技和贸易，甚至黑市的交流; 但不存在魔法，魔法基本不是这两个地区所有的东西。

2、按我个人的理解，皮城和祖安之间的差异并不涉及历史和派别之间的矛盾。如果大家看看迦娜的故事，会发现在很多年前，其实并不存在皮城和祖安两个城市的分别。

皮城和祖安原本是同一个地区，位于瓦洛兰西部和东部之间的一个海峡，海上贸易特别蓬勃。后来，为了加强推动贸易，开通了运河。然而在启动当天发生意外，让整个城区被海水淹没，沉到了海底(这就是“进化日”的由来)。在之后的日子，居民着手地区重建，重建后才有祖安这个名字，而皮城亦於那時建立在祖安之上。

皮城和祖安有着不断进步和追求更好发展的文化。我们认为这直接造成两个城市的分离。除了是刚刚说过的运河爆炸灾难之外，就是市民之间期望追求更好生活力争上游而导致的结果。社会阶层更高的人都离开了被水淹没的城区，到了之后所谓的皮城。至于生活苦难、无法离开的人，则继续留在祖安。这才导致两个城市的分离，形成完全不同的风貌。

如参考“进化日”的故事以及奥莉安娜的故事都不难发现，人们因生活所需，主动或被逼往上往下迁离原居地的情况。

【三、创作篇】

@一叶浮生任逍遥提问：

我想，也正在更新类似的小说，很想在官方的背景下，将一位位的英雄故事穿插起来，然后写出新的故事。我想请问一下，这样的创作是否对你们造成了侵权，或者说，要怎样才能不对官方造成侵权呢?

@ Riot_Meoriah回答：

欢迎创作~只要不是拿去进行商业合作，并不构成侵权。到时记得和我们分享啊~

以上就是#皮城祖安#微访谈的精彩问答啦，对于皮尔特沃夫和祖安是否更加了解了呢?以后我们还将不定期进行微访谈活动，请多多关注@英雄联盟宇宙哦~

下面还有更多往期的精彩问答：)

1、英雄联盟为什么做这些故事，与游戏有关系吗?

- 我们认为是有关系的。我们和很多玩家一样很爱英雄联盟这款游戏， 在游戏的过程中， 对不同的英雄产生了热爱， 自然而然地不自然会去想和他们有关的事情。我们相信很多玩家和我们一样， 慢慢对不同的英雄和角色都产生情感和共鸣。所以我们希望把英雄们的故事、 形象， 性格， 动机等等进行深度的开发， 再和大家分享。

- 我们认为， 如果你了解英雄的背景故事， 那会容许你玩游戏时有更不同的体验， 比如说你能发现很多对白暗藏玄机是很有趣的。当然， 了解这些不一定能帮你赢得游戏， 但这绝对是更深入和更丰富的游戏体验 (不包括为聆听对白分神被杀时)。最后附上我们基础设定团队 Anthony 的访问视频， 他会有更详尽的解释， 说出我们建立英雄联盟宇宙的初衷 。

2、现在的故事都是描写单个英雄或单个地域，每个故事时间点也不同，有没有一个连续的主线故事带动整体情节发展?

- 我们故事由于涉及的人物， 派别， 地区文化极多; 所以用单纯一条主线的方法去发展， 可能会发展得很慢。很多大家喜欢的英雄可能要等很久， 才能得到一点点的戏份。另外， 我们原有的故事亦不是每一个都能支持长远的主线故事发展， 部分内容太简单， 不足以带动整体情节发展。

- 长远来说， 我们希望把英雄联盟的故事， 做得更深更广。所以现在的方法基本上是由地区作开端， 先把该区的背景定义清楚， 并添加更多的人情风貌以及文化元素， 让玩家在阅读时， 对每个地区有更多了解但又不至于觉得陌生。与此同时， 亦会整理该地区的英雄故事， 让他们之间产生更深入的互动， 那我们的故事才可继续走下去。相信在把根基稳扎之后，就可以推出更多连载性的内容， 更贴近玩家的阅读习惯。我们会在 2017 投放更多的精力在创作故事之中， 希望大家喜欢)

3、已有故事的后续情节，什么时候更新呢?现在都是按照地区来做更新，但是这些故事的后续，要什么时候能看到?比如狗头和鳄鱼会不会和好，贾克斯和剑姬决斗的后续是怎样的。

- 如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我们希望把英雄联盟的故事做得更深更广， 而创作连载性的内容亦是我们的目标之一。如果我们参考暗影岛的故事更新活动， 我们在 2015 年和 2016 年都分别做过一次; 而 2016 年的那个算是延续性的尝试。

- 我不敢肯定内瑟斯和雷克顿的故事何时会发布， 但我们绝对会寻找合适的时机把最好的创意呈现给玩家的。在故事创作方面， 我们还在继续学习， 希望通过加强我们的能力， 成就更快更好的作品产出， 以支持连载性的内容。

4、为什么故事更新很慢、要等很久?

- 我们的故事更新得很慢是因为每个字都是为未来故事发展作筹划。在开发新故事的过程中， 我们必须要有清晰的大局观， 以确保能在合适的环节留下故事勾子以连系之后的情节。所以现在我们集中于整理一个地区之间的细节， 以及当中英雄间的关系。希望通过缩窄范围， 让设定更容易。要创作一个只有 10 个角色的故事本身已经不容易， 更何况我们有超过 130 个角色。当然， 我并不是说现时按地区来做开发的做法是完美的; 就更新的故事而言， 久不久都会被玩家发现漏洞。所以我们都在继续钻研和努力， 从中吸取教训， 希望做得更好。

- 另外， 我们的故事并不是由同一个作家或同一个团队所写的， 如何让不同人能有足够的创作空间又能保持对英雄性情或整体故事方向的一致性是需要很多协调和沟通的。这亦解释了为何故事更新需时甚长。最后， 我们相信会在 2017年 投放更多的精力在创作故事之中， 相信作品会比以往更以前多， 感谢大家的耐心和支持。

5、“进化日”是什么意思?

- 进化日，在最初的概念之中，指的是技术的进步和工业的发展。但是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总会遭遇一定的瓶颈，所以皮城和祖安的当地的人们为了获得更好的技术，或者取得更大的科学进展，所以自愿牺牲或者奉献出自己原有的某些东西，可能是财产也可能是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更新更好的技术发展。在进化日的仪式上，我们能够看到的是人们对于这样的活动的庆祝，这一天之所以被定为节日，是因为运河的开通。而运河的开通会带来的最直接的成果是贸易的兴盛和人才的流动，这也就意味着相应的科学成就和技术的发展有了丰厚的物质基础，所以造就了今天皮城的繁荣，这是皮城人庆祝进化日的一个主要的原因。

- 但是进化日在祖安的人们看来是一个哀悼日，因为在运河开通的当天，皮城下方的祖安有大部分的城区被海水所淹没，很多人因此家破人亡，或是丢掉了性命。所以对于祖安的人来讲的话，他们把这一天当成是对失去的人和他们原有财产的一种哀悼，而这一点暗合了祖安在传统的工匠习俗里面献出自己的身体，来期望下一代产品变得更好这样的一个传统。两者之间有一定的相契合的关系，所以祖安人就把这样的一个悲伤的日子赋予了这样的一种献祭身体的习俗。

6、祖安从一个纯粹的不发之地变成了成就皮城的牺牲品，强行正面刚。原本有个性的角色都变成了暴力版的蝙蝠侠和超人，黑皮城也不用这样啊，简直无聊。

- 首先， 我们感谢你坦白的意见， 但我们亦想在此分享一下我们的看法。对我们来说， 有趣的故事都是充满深度和细节的， 而吸引的角色则个性立体鲜明; 至于人物间引人入胜的互动都充满着矛盾， 冲突， 甚至爱恨交缠。因此很多东西难以单纯用好和坏二字说清楚。

- 回到祖安这个话题， 祖安还是一个不法之地， 我们并不是尝试为她洗白背景。但除了是不法之地外， 祖安到底是个怎样的城市呢?为什么她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当地人又过着怎样的生活?这些都是我们在创作过程中一直思考的问题。

- 我们并不是为了丰富内容而加强故事深度， 而是好的故事都需要更多内容去支持和解释， 让你觉得走向是自然而然， 合理发生的。为了构成这样的层次和逻辑， 需要很长的铺垫， 才能支持有关设定。我们希望英雄联盟的故事， 富有这样的层次和逻辑， 让玩家在问『祖安到底是个怎样的城市』 时， 能有更好的答案; 而这个答案， 会通过重复阅读， 反覆思考， 带来不同的联想和新的体验。可能你也不一定喜欢现在的祖安， 但相信你对她的了解会比以前多 )

7、卡蜜尔某种程度上接近于“光荣进化”了吧?

- 对于这个说法， 既可说是， 又可何说不是。在身体的机械化方面， 可能卡蜜尔和 “光荣进化” 是一样的 ——- 就是献出自己的身体部份以换取变得更好更强大。但在其他细节上却又有点不同。

- 维克托的“光荣进化”是在于利用科技去提升人类的效率， 为达到这目的， 最终必须走往移除负面情绪 (比如是恐惧， 怯懦之类) 的方向。所以除了是让样身体机械化外， 亦是对自由意志的操纵。

- 至于卡蜜尔， 她对于科技的利用， 只在于通过机械化， 换取身体更强的能力; 但却从来没有利用科技来压制负面情感。有趣的是她对于自己感情的控制， 全部来自自身对于家族的责任感; 实在是矛盾又讽刺的选择。

8、为什么杰斯不帮维克托申诉?

- 有两方面的原因吧。第一是杰斯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某种嫉妒心理。在两个英雄英雌的故事中，我们通过对比可以看出，杰斯一直以来的成果虽然不少，但都限于原有工具的改进，包括他自己的可变形武器在内。而维克托的科研水平与杰斯虽然相差不大，但也许是因为来自祖安，他更愿意尝试突破性的课题，换句话说，更像是从无到有的创造。这也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为什么祖安会有人将他看作救世主一般的开创性人物。所以具有了自我意识的机器人布里茨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评价，都是比杰斯手里的战具更有价值的科学成果，他内心深处很可能是不太愿意承认这是维克托有意的设计。

- 第二，从杰斯的处世态度来看，他是一个相当自我的人。除了真正有意义的事情之外，他一向厌恶与人进行无关真理的争执。他与维克托的关系在旁人眼中也许是同事，但杰斯本人愿意和维克托共事的基础只单纯建立在后者是唯一能够与他在同一领域坐而论道的人，谈不上其他更多的情感。当然，尽管杰斯有意识地说服自己的心中对维克托并无多少私人感情，但他在和维克托割席断交之后的心烦意乱却是无法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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