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加特背景故事更新 被乌鸦坑死的背锅侠

时间:2017-07-31 10:38 作者:弗雷尔卓德鲁伊 来源:NGA 手机订阅 神评论

新闻导语

没什么时间自己翻,而且自己翻得也比较差,就把台服的整理搬运弄了过来,一些奇怪的湾湾表达希望大家原谅。

无畏战车 厄加特

厄加特过去是诺克萨斯一名强大的刽子手,他替帝国手刃之人无数,但最终却被其效忠的国家背叛。厄加特被绑在了铁鍊上,送入了毒渊祖安下方充满剧毒的矿坑在那裡,他学习到了甚麼是真正强大的力量。再次现身时他已经成了这罪恶地下世界的噩梦,将灾难与恐惧散播在城市间。他透过曾经奴役自己的链条来惩治那些不法之徒,他誓言净化曾隶属於毫无价值之人的新国度,将这个地方改建為痛苦的温床。

厄加特一直深信著自己是有价值的。身為一名处刑者、一个手刃弱者的刽子手,他可说是诺克萨斯信念的化身,厄加特透过斧头传达诺克萨斯人对力量极高的崇拜。他的自信、他的骄傲随著身后尸体的堆叠也节节攀升,而他骇人的面容则让无数覬覦诺克萨斯的战争部族不敢轻举妄动。

但简单的几个字就能够摧毁厄加特的命运。他被派遣至遥远的祖安,试图剷除那些密谋对抗诺克萨斯统治者的危险人物,而这一切都是个圈套,他太晚发现的圈套,篡权者斯维因用计将他送离首都,并趁机上位。远在祖安的厄加特被化学爵士的特工给重重包围,满怀愤怒的他终於彻底了解一切都是谎言。厄加特被押送到了祖安下方的化学矿脉。他被击败了,甚至成了奴隶,最终他变成了一个毫无价值之人。他以沉默做為最后应对矿坑地狱般环境的手段,等待自己临终之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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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毒渊中,死亡有很多种形式……。

矿坑的管理人,弗斯女爵有时会让囚犯短暂重获自由,而代价就是他们的用折磨淬洗而出的供词由尖锐的刀锋一点一滴的產生。从响彻整个矿坑的尖叫声中,厄加特学习到了甚麼才是祖安真正的'奇迹'。这个城市很特别,存在著令人狂喜的美好实物,融在那些从割破的喉咙流淌而出的秘密中。而厄加特一开始并不知道这特别之处,直到他被带到弗斯女爵的面前,他才大彻大悟。

当女爵的刀刃陷入厄加特的肌肤时,他才了解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残缺不堪,破碎到女爵已经没有办法折磨他了。毒渊的焠鍊反而让他变得更强大,比曾经的处刑者厄加特还要更强。

苦痛,就是祖安的秘密。厄加特坦然的笑声逼退弗斯女爵,让她离开,回到地表,也引起了深渊监狱中的骚乱。

厄加特掌控住了监狱,并陶醉在自己一系列的生命试炼上。他找到了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并用可怕的清理机械替换它们。这技术由那些仰赖机械生存的人打造对痛苦的渴望成了这一切的来源。

守卫不再进入了那个曾经关押厄加特的区域。囚犯害怕自己的新主人,弗斯女爵的确带给他们很大的压力,现在则是一种更深沉的恐惧。许多人甚至开始崇拜厄加特,他们每天都被迫听取厄加特对力量独树一格的见解,这些理念深深植入了他们的脑袋。而那些充耳不闻的人最终只会落得自己头首分离。

一名诺克萨斯的特工来到了毒渊,厄加特也同时被迫面对自己的过去。那名间谍认出了厄加特,并主动释出善意,想帮助他逃跑。但厄加特无动於衷的杀死了他,将他支离破碎的尸体投入黑暗之中。

厄加特终于了解到统治诺克萨斯的东西并不是纯粹的力量,真正掌握诺克萨斯的是人,但人……非常脆弱。任何统治者、任何谎言,任何东西都不该干涉生命纯粹混乱的本质。厄加特在矿坑中发起暴动,点燃了科化管线,上方的整个城市為之动摇,他製造了一场大爆炸,严重的程度与祖安当时诞生有过之而无不及。许多囚犯死亡,还有数以千计的人消失在污水坑之中。但,那些有价值的人,终究是会存活下来的。

那次事件之后,厄加特统治的恐惧浪潮的态势不减反增。他是祖安工业机械以及诺克萨斯残暴的可怕结合体,他杀死了炼金男爵以及他们的僕从,一个接一个将他们剷除殆尽,并召集了一团被压迫的群眾,做為自己的追随者。那些从他残暴肆虐侥倖活下来的人,都会接受到厄加特的一则讯息:他不是来这裡领导的,他是来这裡生存的。如果你有价值的话,你自然也能够活下来。

而这场生存试验……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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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之子

我们在祖安的街道上狂奔,管线跟布满污点的玻璃都在眼裡变得模糊,灰云边缘漫著诡异的颜色,还有那些奇怪的雾气,轻轻的游移在被化学药剂浸泡的街道上。柔里(zori)在我左边,一头黯淡的髮,身上还戴著锈蚀的刀刃但,这些污垢都完全没办法掩盖她漂亮脸蛋下的笑容。普兰克(blenk)跑在柔里的后方,身上带著喷雾罐,裡面装的是萤光油漆,从喷嘴裡面滴出来的是满满的年少轻狂。阿葬(Scuzz)则在最后面,他就还是一样那副肮葬的样子。但他可是我们的阿葬,跟其他人乱七八糟的葬可不一样。

他朝滚动的烟雾大喊我们小团体的口号,彷佛这个夜晚完全属于我们的一样。

'污水坑骑士!'

我们大笑、我们大叫。我们还年轻,我们还有年轻的活力。没有甚麽可以阻挡我们。就算我们不小心被逮住了,依然会无所畏惧,继续狂奔。

城市彷佛在助长著我们的气势,一双无形的手推著我们不断向前,我们继续往更深处迈进,离我们刚刚抢的污水坑人越来越遥远,那个人躺在原地,血泪泪流出,从他身上拿来的齿轮依旧在我们的口袋中叮噹作响。啊,一切真的都好美好,我们继续前往布莱黑巷,祖安的中心地带。

'你觉得他们会卖给我们微光酒吗?'柔里问。'处理那个流浪汉让我有点口乾舌燥。'

普兰克噗赤一笑。'他们会在巷子中卖酒给小孩,然后再把小孩卖掉。'

'欸,你们。'阿葬大吼,试图追上我们。我从未在他脸上看过如此忧心忡忡的表情,他的眉头慢慢皱起来。'你们没听到吗?'

我眯起双眼望向夜色喔对,我又不能把耳朵'眯起来',所以只能这样做嘛。'我甚麽都没听见。'我耸肩。'连瘟疫鼠的声音都没听到。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啊。'阿葬滴咕。

那种寂静……比我们头上闪闪发亮的皮尔特沃夫还要沉重。

我们将垄罩在市场上的浓雾拨开,然后发现了一台被**的手推车,上面的轮胎无力的旋转著。市场的摊子都被遗弃了,上面依旧叠满了充满异国风情的杂货。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恶臭,那味道让我想到了那名污水坑人气味实在太强烈,刺激我的眼泪不断流出,而当时浑身是血的流浪汉都没让我动摇。

这裡躺著许多尸体。这些尸体大部分都别著炼金男爵的标志。他们被撕成了碎片,下方的鹅卵石则被血液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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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一场***。

'呵,看来他们处理得很糟糕呢。'普兰克浅笑,同时洗劫其中一名死人的口袋,小心的拿出裡面剩馀的东西。'不过这也代表我们能够拿到一些额外的好处。'

柔里忍不住发抖。'有人……还在这裡。'她轻声说,手指向科化管道喷出那团雾气。看来那裡就是恶臭的来源,我的感官被侵蚀,耳朵甚至开始嗡嗡作响。'是……一个男的。'

'那不是人。'我低声说道,沿著她的视线看向那道正逐渐变大的绿色物体。'不再是人了……。'

身影很庞大,他的脚由机械组成,身上装备著数把枪,那些古怪的机械以一种工程师焊接两条管子的粗鲁方式胡乱的黏在他的身体上,厚重又灼热。光是看著眼前的景象就让我不禁发抖。他一隻手高举,手掌中握著一道细小的身影;那是一个人,他在科化雾气中不断咳嗽,那头怪物嘲笑著发抖中的他,他那毫无人性,彷佛是机械运作的嗡嗡声响回荡在我的消化器官中,几乎让我要失禁。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怪物的声音有点类似鸽子发出的叫声,他残暴的将男人的脸压向水管的裂缝--有毒气体泄出,碾碎男人,还有他周遭的一切。'来,深呼吸,尽情深呼吸。'

男子只是持续的凋零,他无助的踢腿,变得越来越脆弱最后抖动的只剩下他的生化手臂,像是在传达绝望的思绪,儘管主人已经毫无生命迹象。

生化手臂上的黄铜光芒闪烁。那具摇摇欲坠的尸体,他是炼金男爵,只有炼金男爵才能够买得起这样的装备。猩红男爵,应该叫这个名字吧。而周遭散落的尸体则是他的手下。

曾经是他的手下,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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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离开这裡。'我喘气,吃力的转向身后的朋友们。但我看不见他们了,这些管道内的气体正在扩散,那绿色的毒雾让我们呼吸变得困难重重,变得更……难……。

跑,我们要赶快逃。

我可以听见柔里、普兰克跟阿葬在附近咳嗽且惊慌失措的声音。我四处摸索,尝试寻找任何人,或任何东西,我能带著一起逃跑的事物。但我只听见一具尸体撞击在地面上的声音,伴随喷雾器滚动在鹅卵石上的声响。

那是普兰克。得知发生甚麽事的我跌坐在地上,他死了。

但更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

怪物推开挡住自己视线的雾气,一隻巨大、覆著装甲的腿重重的踏在我旁边、接著是另一隻,然后再一隻这些腿连接著充满化学气体的管子、且每条腿上都有著突出的枪口,枪口冒出的热烟与遍佈在我们周遭尸体的温度一模一样。

我懂了,那个如同卡在我喉咙中酸雾一样刺痛的事实。我会在这裡死去。

怪物攫住我破烂的衣衫,将我举高拉得更近,直到能够看到他的脸庞。那是张纯粹、且骇人的面容,而更恐怖的是,原来他是个人。至少他的脸比身体的其他部分更像人。他的防毒面具闪著炼金术的微光,但他的双眼却更烨然,因为我的恐惧而显得亮晃晃的,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面罩底下的笑容。

'祖安之子啊。你叫甚麽?'他咆哮,同时将我拉得更近。他的音调很尖锐,但我没办法回答。他一字一句打击著我的心灵,言语中的仇恨让我难以招架。

我连挤出一个字都没有办法。

他笑了。'男爵,你认得他吗?就像其他人一样,他试图统治这座城市,把无数人推向深渊,只为了挖出这个……'泄出的瓦斯迴旋,而他的呼吸也变得更用力。'这个苦难。现在他甚麽都不是了,他被赋予他权力的东西给杀死了。活下来的是你,是水沟中的老鼠,是在家中肮葬腐败的东西。所以,告诉我,你们之中谁更强,谁值得活下来呢?'

突然之间,我被他摔了下来,掉落在我朋友的上方。他们在颤抖,像男爵一样苟延残喘。阿葬,他的嘴巴溢出了白色的浮沫。还有柔里……,我闭上双眼,强忍眼泪,不想看到她到底发生了甚麽事。

'跑。'怪物说。'告诉这座城市的人们,你是怎麽活下来的,而男爵是怎麽死的。你会变成我的见证人,我许多见证人中的第一位。'

我犹豫了。

'跑!'他低吼。我看见柔里啜泣,用著她最后一丝力气寻求帮助。我不希望眼前的景象成为自己对她最后的记忆,我真的不想。我想要记住她的笑容,我依然想牢牢记住。

但我又再次开始奔跑了,穿梭在祖安的街道中。

你能够想像吗?当我瞭解到自己的肺在燃烧、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而唯一想发出的讯息只有尖叫,你能够想像这种感受吗?

我活下来了,但我朋友们没有。

我才是有价值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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